Sunday, August 19, 2012

Jess Jess 恋爱了



Jess Jess 恋爱了。今天和亲爱的Kelv牵手成功。

我们因为加入义工团体而相识。
认识了5个月加FB,偶尔聊天。
第10个月,我们第一次在义工的活动做拍档,正式互动。
互动中,越交流越有好感,加了Whatsapp加深互动。
因为他每一天的Whatsapp,让我熟悉和习惯了他的存在。
坚持了4个月的暧昧,我们在第五次的约会牵手成功。

我以前想说,我期待一见钟情,可是我比较相信细水长流。
真不敢相信,我居然发展了一段理想中的爱情,是一见钟情和细水长流的结合模式。
第一次见面就已有好感,潜意识把他归类为可以交往的对象。
经过了时间的洗礼,才真正成为恋人。
我也太幸运了吧 :D


Monday, August 13, 2012

你期望太高了吗?

我以为你会了解我的。。。。

我没有想过他会这样想。。。

他不会那样想的。。。

他不会这样对我的。。。

为什么没有通知我?



很多的烦恼,都是我们期望过高而引起的。越是亲密的人,期望值越高。
比如说一起吃饭吧。爸妈期望你回不回家吃饭应该通知一下,朋友并不会。
比如回家报平安。男女朋友互相报备的话这是正常的,一般好友的话就看情况。

如果每个人给的反应和期望值不相符的话,事情就大条了,呵呵。。。
一男下班后给一女生简讯说我到家了。男女却不是情侣,就会怪怪的。。。
一男忘了通知女生今晚加班。男女是情侣,人家通常都是说沟通不良,哈哈。。。


所以说,少了一点期望,就会少一点失望。少一点失望,就少了一点吵闹。当得到的多过期望的,那就很赚到啦!



可是如果暗恋一个人,难免就会期望他回应。如果没有回应呢?该怎么办?
我可真的认识一些人,暗恋可是不期望对方回应的,是怕失望吗?
可是有些人又会说这种人不积极争取,失败也不值得可怜。。。
阿现在是要怎样哦?



有时候,人就是喜欢自寻烦恼。如果人家对你期望少了一点,又觉得自己在那个人的心中不太重要。。。不是这样吗?不要骗啦。。。哈哈哈。。。


Saturday, August 11, 2012

看淡???真的做得到吗?

真搞不懂,真么会有“看淡”这个词。。。

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,人家就会说“看淡、看开一点吧”。笑话!看得淡,人就不会想不开了嘛。。。

明明一件事情很重要,为什么要强迫人家看淡呢?人家看不开,就说人家固执,真是郁闷。。

只要仔细的聆听、了解那个人为什么看不开,让他说出来,也许那才是让他解脱的办法吧。凌乱的思绪是需要时间来整理的。给那些看不开的人多一点时间来整理思绪吧。

我们能做的让他把话说出来,不要打断或尝试给意见。毕竟我们不是他,如果他不说,我们永远不会了解他真正的感受,他在顾虑什么等等。

你试试练习看看,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全心全意地仔细聆听一个人说活而不插嘴、不发表意见、不给予劝告?那真的很难!不骗你。。。呵呵!



Thursday, August 9, 2012

说得容易做得难 - 我不会再坚持说:“别哭了” 和 “忘了吧”



Jess Jess说:在最悲痛的时刻,“别哭了”和“忘了吧”真的是最好的安慰吗?看来不是。。。




聆聽喪親者釋放悲傷‧忌說不要哭忘了吧
光明日报 - 良醫 2012-04-29 20:54

(吉隆坡訊)死亡猶如樹上枯葉順著風勢飄然落地般自然,是生命終曲的一章,但多少人已有心理準備面對這隨時可能發生的事則是未然。


此外,面對喪親的悲傷像開著的水龍頭的水,源源不絕,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及心力面對。生死學學者強調,我們要知道,每個人都有悲傷的權利,悲傷不是可恥的事,必要時求助和接受治療也並不可恥。而當我們陪伴喪親者時忌於成為“教育者”,教育當事人“忘了吧”。因為所發生的事都是生命的一塊,無法馬上拆除或割捨,也就難以忘懷。反之,我們要扮演“聆聽者”,學會聆聽他們的想法與故事,才有助於他們釋放悲傷,重拾力量,展開新生活。
從事生死教育多年的林綺雲教授覺得,我們會為孩子的出世準備很多需要的東西,卻不見得會對死亡有所準備,主因在於很多人避忌談死亡。

而且很多人不擔心自己死後喪事怎麼辦,總之“會有人替你辦,但這是你要的嗎?”。結果,往往就像結婚喜宴般,“來者都不是你認識的人,而是父母的朋友”。因此,及早準備遺囑,交代身後事,至少那是自己要的,別人也會儘量配合,以完成你的心願。

她也是台灣國立台北護理健康大學生死教育與輔導研究所所長,擅長於防止自殺的她原本學的是社會學,因緣際會往生死學、自殺學及悲傷輔導發展,並培養許多後進,共同為悲傷輔導貢獻己力。

以同理心陪伴聽故事
現年56歲的她坦言,生死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一環,有助人們更早學習和瞭解生死,不會對之措手不及,即使在面臨他人的悲傷時,也能以同理而非教育的態度視之。
以她多年的經驗顯示,民眾是可以“被教會的,且胃口愈來愈大”。
意思是說,生死是人生很重要的課題,我們能夠打破禁忌,正視死亡帶來的衝擊和美好。尤其是我們開始接觸生死課題之後,就會意識到我們想多認識生死,及時做好心理準備。
林綺雲於“悲傷輔導工作坊”上舉例指出,我們陪伴一個正在悲傷的人時,習慣於成為“教育者”,意即我們會教他們怎麼做。好像“你還在傷心啊,都過去了,忘了吧”。老實說,如果以教育的方式陪伴當事人,這只會惹人厭煩,無濟於事。“忘了吧”和“別哭了”是悲傷輔導最忌諱的兩句話。
“你的家人過世,你忘得了嗎?真的過去了嗎?你過去了,他還沒過去,這種陪伴會讓人不知怎麼辦?其實,我們要有同理心,可嘗試問一問:‘你在想甚麼?’”
她重申,陪伴的核心是“聽故事”,就是聽對方想說的話,要學會怎樣聆聽對方說故事,無論對方想說甚麼。再從故事中發掘可以幫助對方的方法。
換言之,對方的故事能夠告訴我們很多訊息,我們才知道如何協助對方面對悲傷,凝聚力量和支援,才有望使對方較快展開新生活。

臨終一刻都會很宗教
林綺雲說,生死學並不科學,好像我們臨終的一刻會“很宗教”,會問及“我死後會往哪裡去,誰會來接我”等問題。因此,人要有宗教信仰,會回答死後的生命,才比較能夠面對臨終的到來。
她也重申,每個人對價值觀和意義感都不同,好比有人失戀了,會覺得自己活不下去,因為硬生生將一個人從你的生命裡抽離會很痛,你所秉持的價值感會受到挑戰。這與生死別離的道理相同。

不宜找熟人傾談心事
林綺雲指出,華人社會慣於找熟人談心事,這並不適合,因為萬一有一天,這個熟人無意中向他人透露你的心事,往往會造成彼此的關係破裂,傷害更多。其實,我們應與陌生的專業心理師談心事。
“如果你有很深層的心事,卡住很久,最好是找專業心理師談。因為朋友就是朋友,關係不一樣。一來他可能會說你不愛聽的話,二是他可能有一天到處用麥克風去講你的事,你會很受傷。”
此外,她披露,還有個案要求教導“遺忘的技巧”,事實上,沒有遺忘的技巧,因為所發生的事都是生命的一部份,深植於心中,根本忘也忘不了。

求助接受治療不可恥
林綺雲重申,當我們有需要而求助或接受精神治療其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,因為這樣做能救人一命,怎算是可恥?
她指出,男性的自殺率很高,這與我們文化教育男性有淚不輕彈的心態有關,造成他們壓抑自己的悲傷,寧可去死,也不告訴別人自己正在悲傷。女性則是一哭二鬧三上吊,還可罵人、打人,比較不會自殺,因為情緒獲得紓解和發泄出來。林綺雲覺得,我們的教育會教各種各樣的知識,就是沒有教導我們如何預防自殺,一旦有自殺個案出現時,普遍認為其精神有狀況,慣性的做法是將個案轉介給精神專科,卻無法有所建樹。因為這太快了,不足於解決問題。
通常,自殺個案當時的情況多以情緒“亂糟糟”居多,需要的是輔導,解開心結,還不至於要到精神科求診。
“我在輔導中心接個案時,覺得最難處理的是自殺個案。他會從早到晚和你說,自己沒有價值,是不值得存在的人,父母也不在乎我,我的成績這麼爛……這使我很好奇人為何會自殺,才會走上研究自殺學的路。”

“生死學”是談及生命的最後一個階段的學問,包括八大領域:
 ● 宗教與生死,例如死後生命往哪裡去等。
● 哲學與生死,例如意義與價值等。
● 文化與生死禮俗,例如儀式、殯葬等。
● 科技與生死倫理,例如安樂死、自殺等。
● 臨終關懷與安寧療護。
● 生死管理與死亡準備,例如準備遺囑等。
● 失落關懷與悲傷輔導。
● 生死教育。
(光明日報/良醫‧特派:黃秀儀)

Jess Jess是一个幸福女生

Jess Jess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很幸运的女生。

小康之家,家庭和谐,丰衣足食,还经常有贵人加持,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。

Jess Jess很满足,也很知足常乐,可是总觉得很不对劲。如此幸福和幸运的我,如果有一天从天堂掉进了地狱,我能受得了吗?如果有一天幸运用完了呢?

我想要一辈子都那么幸福,该怎么办呢?幸福可以储蓄的吗?

我知道了!要获得更多的幸福,就要投资更多的幸福,对不对?
就像赚钱一样嘛,不花点钱,钱怎么会越滚越多呢?
这样很简单啊,把幸福分一点出去,别人也会把幸福分会给我的嘛。。。

好吧!就决定这样做了。大家加油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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